Narcissus.

=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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丟人短打

*Netzach中心

*核心抑制相關.過度捏造有







  "昏黑的夜幕之上

  连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也不存在"





  "让我们就此永别吧。"

  能清晰感受到的异变。在话音落下之后,急欲突破束缚的怪物迫不及待的撕裂了这个由金属身躯构成的牢笼。撑开,四分五裂,意识像坠入深海一样被混沌包围。在朦胧的梦境中不断下沉,青年不发一言地睁开了双目。

  感觉就像是穿过了黑暗的隧道,从浸泡著营养液的舱室中醒来。明亮。映入眼底的不再是冰冷的休息室,而是会让人自发回忆起来的熟悉景象。身躯没有重量般漂浮著,或许他已经死了,因此灵魂得以在空中自如穿梭。不远处穿著统一发放的病号服的■■在和黑发的男性说些什麽,是在聊天——不,只是单纯意义上的对话而已。那是还能够自如行动的时间,不久后不计其数的失败品就会慢慢毁掉这具身体,让他只有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份。从记忆裡抽出的碎片完美填补了所有空缺,明明听不到任何声音却可以完全理解交谈内容。不愿回想起的作为人的过去,现在看起来只是一场荒诞滑稽的默剧罢了,连为之发笑的理由都找不出一个来。

  如果他已经死了,那麽这里大概的确是地狱。

  视角稍有些变化。准确来说,他并非是以自己的角度,而是通过被称为"A"的那个人的双眼注视著这一切。他看到未完成的Cogito注射进谁的体内,看到逐渐空洞的琥珀色双眼和偶尔露出的微笑,看到受药物摧残的身体裡有一颗怀抱著希望的完好无损的心。多麽讽刺…他们搞砸了那场实验,也搞砸了一切。Carmen没有回来,人们却一个接一个停止了呼吸。所有的事物都在飞快的分崩离析著。而他始终凝视著从窗户裡映出的一点光芒,即使制造出这颗星辰的人早已离去。

  "在这裡没人有资格选择去死",某个人的声音这麽说著。

  无眼之鱼向上游动,前往明亮的地方。



  "谁在那儿?"

  Giovanni偏过了头。不远处和自己拥有相似面容的某人被金属材质的树枝贯穿,昏暗中能听见液体滴落的声音。他眨眨眼,费了很大劲才分辨出那株扭曲的"植物"根本就是从对方身上生长出来的。可怖的根系若隐若现,紧紧纠缠著这副身躯,但似乎又并非实体,被刺穿的衣物上看不到一点破损和葬污,也没有流血。他看见对方睁开了双眼,视线却直直从他身边穿过,如同注视著阴影深处不可名状的存在。很奇妙的,他下意识迴避了视线经过的地方,可是最终还是决定将目光投向那里,失去希望的黯淡双眼所注视的方向。

  他知道■■在看什麽,他当然知道。如同凝视拥有实体的绝望,"他们"正观测著某个由自身亲手釀造的悲劇。

  眼睛已经看不见了。可是…通过某种未知的方式,还能够隐约感知到周围的事物,即使是严重扭曲之后的。现在的位置是,无法确认。熟悉的血腥气在空中漂浮著,信息被轻而易举的提取——有些人死了,另一些人则受到了严重的伤势。这是"怪物"们造成的结果,而自己则是帮凶。能让那些东西"冬眠"的抑制器失效了,回复机制因为过载报废,哪怕是全副武装的员工也不能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坚持很长时间。不愿背负"他人的死"这样沉重责任的家伙犯下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错误,不过当他决心正视这一切时,却发现这恶果并没有想像当中那样严重。

  ——有谁挽回了这一切。而且,干得还不赖。



  分崩离析的世界重回正轨。他带著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笑,"遗憾的"睁开了双目。

  "即使从此刻开始,这里也永远不会安全。大家再怎麽努力尝试也没有用。"

  Giovanni曾经发自内心地努力想要拯救他人,而现在Netzach选择相信那个男人能够作出改变。就算只是怀揣著注定化为虚无的一点希望,如果那个将他唤醒的声音如此期望,就有了非做不可的理由。

  "不管怎麽说…我想我们得出结论了。"

  "让我们活下去吧。"




  "这里没有星星

  但孕育著光的种子正在发芽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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